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qīn )人。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de )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de )那一张长凳上,双手(shǒu )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shēng )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dōng )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xiào )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sì )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dōng )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fēng )子,在那边生活了几(jǐ )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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