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zì )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diǎn )了点头。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tiān )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shí )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这话已经说得(dé )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bǎi )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de )生疏和距离感。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dǎ )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le )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早年间,吴若(ruò )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shǒu )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fèn )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le )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zuì )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xīn ),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xīn )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gè )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景彦庭听了,静(jìng )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她已经很努力(lì )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wài ),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zhōng )究会无力心碎。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fù )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yòu )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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