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rén )双手叉腰,声音很大,老远就听得(dé )清楚,都是指责母子忘恩负义的话,周围也还有人附和。
张采萱嗯了一(yī )声,没有多说的意思,转身进门。
等他掀开帘子,张采萱有些惊讶,这(zhè )么多?
骄阳正在院子里翻晒药材,以前学字的时候这些都是婉生的活计,现在都是骄阳的活儿了。这些也(yě )都是学医术必须要学的,药材怎么(me )晒,晒到什么程度,包括怎么炮制,还有怎么磨粉,都得学,以后大点(diǎn )还要和老大夫一起上山采药。说起(qǐ )来骄阳自从正式拜师之后,每日基本(běn )上都在这边过的。
秦肃凛他们这一(yī )次还真就没能回来,张采萱后来还跑了两趟村口去探那些官兵的口风。如果他们这一次真的被连累,没道(dào )理村口的这些官兵不知道。但他们还真就不知道。
骄阳和嫣儿跟在两人(rén )身后,骄阳小小年纪背挺得笔直,有些沉默。嫣儿就差些了,不过也不(bú )怕骄阳,叽叽喳喳一直在后面说着(zhe )什么。
骄阳在一旁帮着收拾衣衫,张采萱接过,道,骄阳,你也睡。
俩(liǎng )官兵对视一眼后, 立时起身, 面容冷肃(sù ), 唰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刀, 冷声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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