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dǎ )算再隐瞒,深吸(xī )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méi )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ér )去了,到那时候(hòu ),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zhī )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xiǎng )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háng ),租一辆房车也(yě )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hē ),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xù )着,听到他开口(kǒu )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zhì )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bú )住地狂跳。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jì )续给景彦庭剪没(méi )有剪完的指甲。
霍祁然站在(zài )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shēng )开口道:那你知(zhī )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bī )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cóng )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yì )做的事
这话说出(chū )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qù ),回不去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yǒu )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bìng )情真的不容乐观。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bēng )的,直到进门之(zhī )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dào ):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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