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gè )人都对此表示(shì )怀疑,并且艺(yì )术地认为春天(tiān )在不知不觉中(zhōng )溜走了,结果(guǒ )老夏的一句话(huà )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xià )顿时心里没底(dǐ )了,本来他还(hái )常常吹嘘他的(de )摩托车如何之(zhī )快之类,看到(dào )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shào )的四部跑车之(zhī )中已经有三部(bù )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yī )个家伙带着自(zì )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yī )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suǒ )学的东西不是(shì )每个人都会的(de ),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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