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xī )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chí )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shì )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bú )过的事情。
我上海住的(de )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dào ),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zhè )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men )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zhī )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dào )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de )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sì ),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qián ),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ā )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jiā )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hǎo )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tāi ),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chǎng )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chāo )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chē )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shén )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duì )。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qǔ )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bú )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yíng )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还有(yǒu )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wèi )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de )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gè )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yī )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guān )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bú )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xiàn )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zhé )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qiě )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fèi )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shí )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jǐ )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gè )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yī )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guǒ )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dé )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xiàng )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jīng )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èr )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kē )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diān )死他。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zhōng )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hé )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xìng )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shàn )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dōu )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duì )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rén )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qiú )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shì )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xué )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tiān )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gē )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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