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yǐ )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jǐn ),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zhù )地狂跳。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tā )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huà ),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jiān )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想必你也(yě )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fáng )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zhù )处。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tóng )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tiān )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nán ),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zì )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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