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wǔ )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shì )机场。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bú )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lǐ ),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wǒ )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手(shǒu )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máng )。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lā )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虽然两个人并(bìng )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zhe ),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隽隐隐(yǐn )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yǎn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隽又往她身(shēn )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乔仲兴拍了拍她(tā )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de )事了。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qiú )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tā ),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rán )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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