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含(hán )住她递过来(lái )的橙子,顺(shùn )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xīn )的?我怎么(me )你了吗?刚(gāng )刚在卫生间(jiān )里,我不也(yě )老老实实什(shí )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biàn ),他又不肯(kěn )让护工近身(shēn ),因此每一(yī )天早上,他(tā )都会拉着乔(qiáo )唯一给自己擦身。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yào )不方便,好(hǎo )多事情依然(rán )要乔唯一帮(bāng )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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