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别说了。秦千艺低头擦了擦眼角,语气(qì )听起来还有点生(shēng )气,故意做出一(yī )副帮孟行悠说好话的样子,孟行悠真不是这样的人,要是我跟迟砚真的分手了,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她。
迟砚听见孟(mèng )行悠的话,高中(zhōng )生三个字像是一(yī )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
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tā )思忖片刻,问了(le )孟行悠一个问题(tí ):要是我说,我(wǒ )有办法让那些流言,不传到老师耳朵里,你还要跟家里说吗?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gǎn )觉浑身一阵酥麻(má ),想说的话都卡(kǎ )在嗓子眼。
说完,孟行悠拉住陶可蔓和楚司瑶的手,回到饭桌继续吃饭。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tīng )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yǒu )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迟砚这样随便一拍,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光(guāng )看就是高档饭店(diàn )的既视感。
——我们约好,隔空拉勾,我说了之后,你不许有暴力行为。
迟砚走到盥洗台,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拿过景宝的(de )手机,按了接听(tīng )键和免提。
朋友(yǒu )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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