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zhe )此人说:我从(cóng )没见到过不戴(dài )头盔都能开这(zhè )么猛的人,有(yǒu )胆识,技术也(yě )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de ),必将遭受耻(chǐ )笑。而且一旦(dàn )发生事故,车(chē )和人都没钱去(qù )修了。
天亮以(yǐ )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qíng )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de )流逝。直到家(jiā )人找到我的FTO。
此人兴冲冲赶(gǎn )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shǐ )一起帮盗版商(shāng )仿冒名家作品(pǐn )。
老夏的车经(jīng )过修理和重新(xīn )油漆以后我开(kāi )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然后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那(nà )儿打听到一凡(fán )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de )打过去,果然(rán )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dī )下的群体,简(jiǎn )单地说就是最(zuì )最混饭吃的人(rén )群,世界上死(sǐ )几个民工造成(chéng )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gè )中饭,互相说(shuō )了几句吹捧的(de )话,并且互相(xiàng )表示真想活得(dé )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xià ),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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