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qīng )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lǐ )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shēng )活就是钓鱼(yú )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de )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juàn )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de )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bú )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zuì )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yī )个志愿是湖(hú )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chē )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shān )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nán )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biān )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yě )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kě )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shèn )至还有生命。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duàn )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zhí )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yàng )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tiáo )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lù )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de )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然后我终于(yú )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le )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rán )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gāo )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miàn )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ér )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jiāng )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wǒ )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yàng )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kuàng )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huò )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dì )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dà )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dà )学。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méi )看谈话节目。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liǎng )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hé )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jiào )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zhī )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jù )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yī )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yì ),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ér )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xú )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shì )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yuè )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xīn )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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