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也试(shì )探(tàn )过(guò )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yīng )过(guò )激(jī )了,对不起。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wǒ )发(fā )誓(shì ),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wǒ )觉(jiào )得(dé )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mù ),一(yī )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péng )友(yǒu )。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gāng )刚(gāng )在(zài )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yú )迷(mí )迷(mí )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这样的负(fù )担(dān )让(ràng )她(tā )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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