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zì ):
景厘(lí )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hái )子?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xī )望看到(dào )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rén )子女应(yīng )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shì )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zhè )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nián ),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听了,眸光微(wēi )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xiǎng )回工地(dì )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yě )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坦白说,这种情(qíng )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jiē )下来的(de )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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