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不敢再去看迟砚,小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孟行悠嗯了一声,愁到不行,没有(yǒu )再说话。
迟砚放在(zài )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zuò )在沙发里,声音也(yě )带了几分勾人的意(yì )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孟行悠并不赞同:纸包不住火,我现在否认了,要是以后被我爸妈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他们肯定特难过,到时候更收不了场了。
陶可蔓听明白楚司瑶的意思(sī ),顺口接过她的话(huà ):所以悠悠,要么(me )你等你父母通过老(lǎo )师的嘴知道这件事(shì ),然后你跟他们坦(tǎn )白;要么就你先发制人,在事情通过外人的嘴告诉你爸妈的时候,你直接跟他们说实话。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gān )尬得难以启齿,憋(biē )了半天,才吐出完(wán )整话:那个迟砚我(wǒ )们现在还是高中生(shēng ),你知道吧?
黑框(kuàng )眼镜拉着女生甲站起来,两人异口同声道:对对不起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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