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jīn )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bú )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sī )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kuài )。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lái )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xué )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tè )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shàng )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ā ),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不过最最(zuì )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shì )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xīn )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yǒu )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chuān )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gāo ),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xià )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wǒ )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kuàng )是否正常。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wéi )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yí )地说:干什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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