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nà )种车?
我在上海(hǎi )看见过一辆跑(pǎo )车,我围着这(zhè )红色的车转很(hěn )多圈,并且仔(zǎi )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xīn )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ér )认识了一个叫(jiào )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wèi )相投,我在他(tā )的推荐下开始(shǐ )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磕螺蛳(sī )莫名其妙跳楼(lóu )以后我们迫不(bú )及待请来一凡(fán )和制片人见面(miàn ),并说此人如(rú )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dōu )抱着玩玩顺便(biàn )赚一笔钱回去(qù )的态度对待此(cǐ )事。
然后我终(zhōng )于从一个圈里(lǐ )的人那儿打听(tīng )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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