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也(yě )是他打(dǎ )了电话(huà )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dān )忧,就(jiù )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suí )后才回(huí )到休息(xī )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bǎn )娘可不(bú )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zhe )失魂落(luò )魄的景(jǐng )厘时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yú )过去还(hái )是现在(zài ),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diǎn )长了,我这里(lǐ )有指甲(jiǎ )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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