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正(zhèng )在(zài )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què )是空无一人。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zhī )道(dào )的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le )。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ěr )根(gēn )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róng )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tǎng )一(yī )躺呢——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tā )肩(jiān )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néng )幸(xìng )福啊。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xīn )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jìng )地(dì )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gǎn )情(qíng )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méi )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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