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chū )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jǐ )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yī )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néng )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gè )女同学家里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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