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chuàng )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shuō )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sān )个小说里面。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mǎ )上精神亢奋,降一(yī )个挡(dǎng )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yī )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méi )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de )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yú )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shí )我们才看清楚车屁(pì )股上(shàng )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bīng ),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nà )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nǐ )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yīng )语来说的?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dào )沟里去?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guò )去他(tā )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tā )妈重。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yù )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xué )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dàn )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shì )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zhè )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出过的书连(lián )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tóng )《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shì )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说完(wán )觉得(dé )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jiā )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shì )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zài )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shù )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yàng )用人(rén )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lái )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sī )。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zhè )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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