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le )点头,低低(dī )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bú )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de )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piān )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guò )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nà )老板娘可不(bú )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lǐ )住?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tí )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zài )意。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yǐ )经不重要了(le )。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zhǐ )甲刀,一点(diǎn )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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