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de )不耐烦。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bà ),我来帮你(nǐ )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de ),现在轮到(dào )我给你剪啦!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wèn ):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只是(shì )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zōng )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máng )。
景厘轻敲(qiāo )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可是(shì )她一点都不(bú )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rán )剪得小心又仔细。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jiù )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yī )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le ),真的足够(gòu )了。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shàn )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zì )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bī )她违背自己(jǐ )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安顿好了(le )。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zhě )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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