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shì )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yě )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shì ),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dōu )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quán )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xué )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jiù )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年少(shǎo )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kě )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xīn ),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sài )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而那(nà )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wén )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dù )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kāi )了二十年的车。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nǐ )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shàng )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dì )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de )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chuán )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jiù )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qián )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这(zhè )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wéi )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yǐ )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bú )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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