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wǎn )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cóng )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xīn )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jǐ )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què )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le )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yǐ )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一凡说:没呢(ne ),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wǔ )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yī )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fèi )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de )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qiě )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zhè )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shí )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shì )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yàng )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rén )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chéng )敬老院。 -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jū )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第二天,我爬(pá )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yī )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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