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yī )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jiù )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ba )?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xià )耳机道:你喝酒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zài )淮市住过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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