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zhōng )脱离出来,转(zhuǎn )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kōng )之中,再没办(bàn )法落下去。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找到你,告(gào )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mā )妈和哥哥,是(shì )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bà )爸吗?
偏在这(zhè )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sòng )一,我很会买(mǎi )吧!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虽然未来还有(yǒu )很多不确定性(xìng ),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le )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kuàng )看着他,爸爸(bà )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yě )可以找舅舅他(tā )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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