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qǐ )来(lái )。
渐(jiàn )渐(jiàn )地(dì ),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那(nà )个(gè )时(shí )候(hòu ),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说是家里做了(le )她(tā )喜(xǐ )欢(huān )的(de )甜(tián )品,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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