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mén )口,乔(qiáo )唯一就(jiù )已经听(tīng )到了屋(wū )内传来(lái )的热闹人声——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听到声音,他(tā )转头看(kàn )到乔唯(wéi )一,很(hěn )快笑了(le )起来,醒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jiān )是在淮(huái )市度过(guò )的,而(ér )剩下的(de )一小半(bàn ),则是(shì )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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