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yóu )戏,上过(guò )几次床张(zhāng )口就是什(shí )么永远,傅先生不(bú )觉得可笑(xiào )吗?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zhēng )执不断,倾尔的妈(mā )妈也是备(bèi )受折磨。出车祸的(de )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kě )能,是倾(qīng )尔妈妈故(gù )意造成的(de )车祸可是(shì )这么伤心(xīn )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她虽然在(zài )宣传栏上(shàng )一眼看到(dào )了他的名(míng )字,却也(yě )没有太大(dà )的反应。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yǒu )生之年,我一定会(huì )尽我所能(néng )。
而他早(zǎo )起放在桌(zhuō )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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