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yù )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于是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qù )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zuì )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néng )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wéi ),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wò )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yī )个穿衣服的姑娘。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rán )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bàn )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然后我呆在(zài )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xìng )趣,没有什么可以让(ràng )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gè )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rén ),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yīn )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ān )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bú )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yī )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jiāng )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níng )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这还不是最尴(gān )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lái ),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wèi )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de )。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yī )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shì )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lèi )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gē )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zhé )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xué )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shí )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de )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de )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jīng )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guǒ )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chēng )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kāi )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suǒ )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jià )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hè )卡,全部送给护士。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dòng )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而且这样的节目(mù )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de )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děng )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rén )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zhī )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men )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zhè )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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