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běn )上(shàng )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tū )然发现最近我一天(tiān )只(zhī )吃一顿饭。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yī )些(xiē )地方,可惜都没办法(fǎ )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yǒu )很多事情需要处理(lǐ ),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guó )忧(yōu )民挖掘历史的人,我(wǒ )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jiā )的屋顶造型和别家(jiā )不(bú )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yǔ )山(shān )看风景,远山大海让(ràng )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jǐng ),我因为临时护照(zhào )过(guò )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yī )部(bù )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wěi )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第二(èr )笔生意是一部桑塔(tǎ )那(nà ),车主专程从南京赶(gǎn )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wéi ),换了个大尾翼,车主(zhǔ )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我在上海(hǎi )看见过一辆跑车,我(wǒ )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hěn )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dào ),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shèng )母(mǔ )院》,《巴黎圣母院(yuàn )》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shì )知(zhī )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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